她人还没有靠近上前,眼泪就先一步掉了下来,一只手已经用力捂住自己的小嘴,怕自己太大声吵醒了明显入睡了,仍不是太受用的老太太。
瞧着闺女这样子,濮阳源有些心虚,但是一看到躺在病床上昏睡地璩美英,这种心虚又转眼消逝。
“爹,娘怎么瘦地这么严重?”之前有病时,那也瘦,但是那会儿璩美英是从肥胖到小胖,还没有到瘦的程度,而现在,那是瘦到皮包骨的程度!
好象连人都萎缩似了,形容枯槁。
瞅到三个孩子一前一后的表现,特别是濮阳渠那个如同指责般的神 色,濮阳源老脸越发绷紧,目光一沉,恼嗤道:
“你们以为你们娘是躺在床上睡觉吗?她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一躺就一个月了,没断气就是她命大了!”
濮阳源粗声粗气地说着,听到他这粗嘎的声音,原本就没有睡好的璩美英自然就被他吵醒了。
一醒来,就听到老头子这样子咒自己,璩美英皴皱脸一沉,身子艰难地动了一下,一下子就被濮阳梁和濮阳梨发现了,他们兄妹大步靠近病床,也没有心思 管老爹话了。
“娘,你如何了?”濮阳梁关切地道,濮阳梨动作不如他快,落在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