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顶了下上颚,停顿间连半息都不到,仿若未闻地继续手中的擦拭动作,只力道不知不觉中更柔了,还不忘扳正她之前娇怒时说的粗口:
“好孩子,是不会说粗话。”
闻言,濮阳梨垂下来的眼睑一掀,只腻怂地埋头翻了个白眼,权当没有听到他那老古板的话。
再说,她就嗤了个‘呸’音,哪有用‘说’的!
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凑巧,她翻白眼的动作刚抬起,她就感觉下巴被人一顶,她呆滞地瞪着欺身近前的男人俊脸——
“小猫儿,知道什么是吻吗?”凌湛鸣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木椅靠背上,轻笑一声后盯着她迫问。
他另一手,还轻柔的握着她小小的肿腕间,细心又累致地反复揉搓,因为吸收了上好的跌打水药力,伤患处如同麻痹了般,她甚至没有感受到他仍在按摩的小动作。
“!”濮阳梨还以为他没有听到呢,谁知道被他这样的一连串的动作和问话,弄地她更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