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兴奋和得意,如同染上了一层灰质,让人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太爷,既然如此,那你还舍得将妮妮嫁给湛鸣吗?!”濮阳渠象是明白凌老这突兀的沉默是为了哪般,话题一转,就扯到了濮阳梨的婚事上。
“嫁!这样一来,妮妮她就更得嫁给湛鸣,这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凌老一震,朝着濮阳渠严肃的解释道:
“若是她嫁给普通人,谁又能保护她安好?只有凌家还有我在,将来也有你来支撑着门户,她的未来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若不然,她是连性命都保不住了,又何来的幸福可言?”
濮阳渠沉默,凌老这话,说地在理。
世道就是这么残忍的,若是连最基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去享受幸福?
得到什么,就要相应付出什么,一直是世道运转的必然因果——
“渠生,你亦不用太过担忧,也许妮妮她想地比你更开呢!再说,有你在,你觉得湛鸣会对妮妮她不好吗?”
“他敢!”濮阳渠当即霸气地哼道。
凌克寒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理所当然的颌首说道:“这便是了,有咱们在,谁敢对凌家女不好?老头子第一个就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