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儿呢!”
“是,家主。”陈竹清颌首,家主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就对了。
到了这时,上一辈子最大的仇人,算是最终完结了,栾宜玥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眸中有些迷惘——
上一辈子一直挖着她心肝的苦难和灾难,就这样子轻易解决了!
她缓缓地垂下眸光,看着自己虚握着的拳头,翕了翕嘴皮,低喃:“权力、真的是个好东西,能让人迷失在欲望之中,连做人的低线都漠视了。”
濮阳渠挥手让陈竹清和顾开元退下后,大步走到爱妻身后,双臂用力拥抱着她发颤的娇躯,“老婆,不要伤心。”
“…又如何能不伤心?”栾宜玥孱弱地呢喃。
那都是她艰难熬过的十年,除非她失忆了,不然又如何能忘怀那些刻骨铭心的灾难?
“老婆,你若是悼忘过去,那又如何展望未来?过去那些惨痛,没有团团、没有圆圆,这样子也没有关系吗?”濮阳渠轻吻着爱妻发际,凝重的质问。
“不、不可以!”栾宜玥瞬间清醒过来,立马高声反驳他,身体顺势丈夫的力道,扑进他健硕的胸膛,夫妻相拥而立,听闻他浑厚的声音响在她耳畔:
“所以,老婆,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