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瞟了那霖一眼,已经主动站了起来挪开了几步,显然很是识趣的避开了这种批判的家庭会议,他边退开,还能听到濮阳渠朝着那霖的低沉声音——
“那霖,你年纪不小,想来明白自己能要什么,你觉得你对我濮阳家姑娘还行吗?”濮阳渠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示意他坐下来缓慢地问道。
一上场,先礼后兵,还算是给他这个姐夫两分薄面。
“渠生,各位长辈,我知道你们对我之前醉酒后,错手打了桑妮的事情难以释怀,我本人也很难过,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也欠桑妮一个解释,但是我保证,那是今生唯一一次失误,我保证,往后再也不碰酒了!”
“不,这不行。不碰酒这种事情,如今出来社会,怎么可能避地了?”濮阳渠淡拒,一个眼色,濮阳枭就明了他的意图,当即进了餐厅拿了最烈的威士忌出来。
“枭哥、渠生……”那霖满天大汗,有些胆怯地匆匆解释:“明天就是小柔妹子的大好日子,要不过后再来喝?”
跟濮阳渠喝?那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现在现场走势真轮不到他来定论!
“瞧,这种情况下,你不还得喝酒?你也别推了,你渠生兄弟是个军人,这点酒量对他来说,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