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濮阳渠之前为了追责她,曾经将她丢进水塘里呢,若是知道了,璩美英就不会有这么淡定了。
“……”濮阳源倒是被老婆娘给问住了,她现在安分有个屁用,之前作地差点将小儿媳妇那闹出人命了,现在她不过是失忆了,就想要直接将所有伤害都一笔抹去,怎么可能!!!
璩美英直逼地瞧着老头子闪烁的目光,心肝提了起来,索性发怒地掀开病号床单,她边下床、边试探性地忿然说道:
“不行,我一直听你的话,都躺在病床上好几天,躺地我腰都要瘸了,渠生连个影儿都没见着、我我要见渠生!”
“胡闹!”濮阳源立马就拉下了老脸,朝着任性当中的婆娘摆着威严的神 色,一对与濮阳渠神 似的虎目如鹰般针对着她,咆哮怒嗤:“璩美英,你这才说你安分守己,立马就要给我找事来着,到底哪来的安分守己?!”
“源哥、你别胡弄我!呜唔~”璩美英却是不再相信老头子的说辞了,朝着他又面露哀泣地哭诉起来:
“你一直在拖时间,一天又一天,我躺在病床上,没病也躺出病来了!渠生不来,我就不说了。咱们说老大,梁生来了,你又将他狠心赶走!留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