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历,那洪山老态尽显龙钟,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他老目沾了湿润地朝着小儿子悲呜:
“阿霖,老爹知道时,你娘和妹子已经犯下了大错,我并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而是为了一家人能安生——不管如何,在处理这件事上,确实是为父做错了,若不是为父有意庇护了胡氏,就没有后来的一错再错……
可如今,那家已经受到了凌老的惩罚,你、我都是那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们夫妻不希望给菲菲她一个良好的家境出身吗?”
那霖握住拳头,如同困兽般看着父兄,那洪山心慌,将视线投在了同样怒目的望着他的小儿媳妇恳诚道:
“阿桑,胡氏再有错,她也是阿霖的生母,我不能休了她,如今她和阿霜都受到了处罚,请你看在菲菲的份上掀过这一页,可好?那家败了,对你和菲菲都无益,难道将来,你要菲菲也遭你这一罪……”
那霖和濮阳桑在此之前受到的所有刁难和为难,可不就是因为‘门户’不对嘛!
“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滚出去!”濮阳桑坚持吼道。那洪山的话戳心又戳肺,却也是事实:当年若不是她娘家势弱,她就不会被欺负地这么惨!
一想到当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