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阿棠,你误会了,你一直都很好,我就是、就是——”栾建民一急,要不是瞧出妻子眼眸中的笑意,他都要急地抓腮边了!
“就是啥?”
“阿棠,你知道,我向来就是败在嘴不会说话上……”
“行了,想让你随女婿说两句那样好听的,我那是得等到入棺材了!”
“阿棠!”栾建民生气的捂住妻子的嘴,瞪大眼睃着老妻,直道:“呸呸,信女胡言,老天爷莫怪~”
唠叨完了,他才生气地朝着老妻少有硬气地责怪她:
“阿棠,你怎么可以胡乱说话,以后不可这样子!”
自从他有了个能看会算的丈母娘后,栾建民对这类神 异的事情都是凛着敬畏之心,能避就避过。
“好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穷紧张什么!明天女儿说要去探望你爹你娘,你女婿肯定也会去,就趁着明天说开了。现在嘛,你今晚将一楼的另一间主卧套房收拾出来,让他们就住哪儿。”
人老了,上楼不方便。
别墅总共有三层,三层只有大半层,夫妻原就想着是要给儿子留个私人空间,将来娶儿媳妇了也有他们的地头,因此第三层楼他们夫妻就直接划给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