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梦一愣：“你手上居然有天道纸？”
“心梦，什么是天道纸？”
张欣忍不住问道，她出身张家，见识比较浅薄。
“所谓的天道纸，就是拥有天道制约之力的纸张。”
心梦介绍道：“一旦在上面书写契约，就会被天道制约，如有违背，将五雷轰顶。”
“这是天庭才有的技术，对了，圣地协议就是用天道纸所书写的。”
心梦补充道：“武仙消失大劫之后，天道纸几乎绝迹，毕竟天道已经被毁，不可能再出产新的天道纸。”
张欣又问道：“天道都毁灭了，天道纸还有用吗？”
心梦说道：“当然有用，只是威力下降而已，有天道的时候，天道纸对所有武仙之下都起作用，而现在，天道纸只对武圣以下起作用。”
“只对武圣以下？那圣地协议还有什么约束力？”
“圣地又不是只有武圣？如果其他人都死了，留一个武圣在那有什么用？”
心梦想到什么，摇了摇头，道：“说起来，圣地协议估计很快就要被撕毁。”
“协议约束不了武圣，被撕毁是迟早的事。”
天星说道：“心梦，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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