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还是得带着笑。
“一起喝过酒,怎么可能不认识。”
难民“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老板,这快12点了,我得去干活了,等我好消息啊。”
“去吧去吧!”
挂掉电话,赵大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摸了摸身上密密麻麻的创可贴,脸上阴霾更重。
该死的疯女人,皮鞭里竟然加的有钢丝,爽是爽了,可身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激情过后,现在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今天有点不对劲!
赵大川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一连串出乎预料、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令他深深的不安。
尤其是这件事牵扯到了习通。
一想起这个土鳖屌丝,赵大川就气得肝疼胃疼。
“不行!”
“这里不能呆了!”
旁边一声娇慵的鼻声,蚕丝被轻轻耸动,一节羊脂白玉般的胳膊伸了出来,仿佛柔若无骨的银蛇,在赵大川腰上一盘,精准的叼住猎物。
赵大川激灵灵一个寒颤,浑身热血瞬间燃烧。
心中刚刚升起的腹诽和不满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汹涌炽烈的欲望。
但赵大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