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炫目的烈光。
世界清净了。
两个亚特兰蒂斯人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机踩上三角形装备,咕嘟咕嘟的没入水中。
河面上似乎还回荡着他们的话:
“肮脏卑贱的土著,竟然玷污河流的清澈,不可饶恕啊!”
“唯有死亡才能赎清他的罪孽。”
岸边,一个拎着包裹的中年男子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手中的东西撒了一地,他双手深深抠入土壤中,就连嘴巴也紧紧地咬着地上的草皮。
不是要当鸵鸟,而是借助这种方法盖住自己悲痛的哭嚎。
他在亚特兰蒂斯人的工厂中工作,自然更加知道亚特兰蒂斯人对自己这些土著的态度。
他们绝对不介意杀一个、两个或者一百个、两百个。
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被水浪一点点拖入河流中,她终于爆发出勇气,喉咙中回转着野兽般的低吼,双腿迸发冲到河岸边,抓住了妻子的衣服。
随即,撕心裂肺的嚎叫在河岸上徘徊、回旋,惊起一滩鸥鹭,引来大群的乌鸦。
一对母子死了,一个男人也彻底失去了灵魂。
然而,这种事情太普遍,也太寻常,根本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