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便掉回零级。
轮回者常说主神空间是无间地狱，永远挣扎在生死边缘。
却不知那些在死亡中日渐绝望甚至麻木的人是如何做想。
习通已经攫取了主神空间的控制权，可以自由支配其中的一切。
可是他没有大刀阔斧改变的想法。
眼下天堂那边还不知道主神空间被窃，闷声发财就是，通过主神空间可以不断获取其他主神空间的资讯。
而且，诸多主神空间中的资源是流动互通的。
比如能量，主神空间运转所需的能量大都是依靠空间中生灵的信仰之力转化。
虔诚、狂热、仇恨、暴戾……
任何极端情绪都会产生信仰之力，主神空间将正常人折磨成变态的用意也就在这里。
但是，武器装备、技能、属性所需要的数据能量必须从天堂获取。
同时，主神空间可以将培养出的人才放出去，征战其他世界，获取资源、信息等。
最后，主神空间还可以将不需要的人才出售给天堂，换取自身需要的资源。
听起来有点足球训练营的感觉，培养球星然后出售给俱乐部换钱，实际也正是如此。
习通查询了一下主神系统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