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是出自我之手,每年在这里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觉得我会在意在我的手上在多上几条命吗?
苗廖:不会的,我看你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求你,我求你饶我一条性命如何?
伤:就是那样,你也要告诉我你有什么地方是能够让我做的呀!
苗廖:我会抚琴,我看你这里白雾茫茫的,死气沉沉,一点儿都没有生气。
伤: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不过我不喜欢那样,那样的话,还有些人会认为我这伤堂成了弄乐之处了。
苗廖:啊,那我…那我,我还会做食物,许多美食,都是可以的。
伤:那是生堂做的事情,我每天直接负责去端饭就行了。
苗廖:对了,我还会跑腿,不过让我跑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可以的。
伤:嗯?这个好像还有点儿用处,你这个丫头也算不错,本来按照逃跑的话,应该是扒皮之罪,既然你都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了,我就饶你一命,要是你还是不会做事的话,我可保不了你了。
苗廖:你这个人真的是太好了,比我们的那个老师强上太多了。
伤:你说的,应该就是青木老鬼了,他就是那一副德行,只会教学生,好像已经三十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