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常素芳一时发愣，拿着电话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青，我给你十秒钟考虑，如果你还没想好有什么事要说，那就想好了以后再打！”
彼时，项天宇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里，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抬起看着腕表上的时间。
“……五，四，三，二，一！”
“项天宇，是我！”
在项天宇即将挂电话的那一刻，常素芳终于开口了。而听到彼端那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后，项天宇挂电话的手当即顿住，愣了好几秒，才又缓缓将电话拿到耳边。
“项天宇，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能抽空见个面吗？”
可以想象那头的项天宇会有的表情，虽然有点尴尬，常素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常总日理万机，居然能抽空来见我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还以为，常总如今飞黄腾达，早就把我这个纨绔抛之脑后了呢！”
愣了片刻，项天宇带着几许嘲讽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常素芳手微微一紧，这家伙气果然还没有消！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项天宇，我有事儿想请你帮忙，你能告诉我你在哪儿吗？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