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屁股痛就不说了,最可怜的是,蔡生金带来的那只电筒也不见了,大殿里一片漆黑又看不到摸不着,又不敢大声喊叫,生怕又把什么鬼怪给惊动出来。
俩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得就着外面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摸着裤子套上,穿上了衣服。
松了绑的蔡生金就如同开笼放鸟一样,得了性命似地先从大殿连爬带滚地跑出去了。
狗娃子见状急了,又不敢骂出声来,偏偏鞋子又不见了一只,只得高一脚低一脚地,跟着跑出去。
这没有了手电筒,山上的路又窄又难走,关键是屁股又痛,每走一步都像受刑一样,简直比刚才受小鬼折磨还难受。
一路上,两人跌跌撞撞,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彼此埋怨……直到逃回狗娃子家,俩人方才将一颗恐惧的心松了下来。
偷偷溜进狗娃子的房间,关上了门,两人的屁眼都火辣辣地痛,坐也坐不安稳,睡也睡不踏实,只得起来面对面地站着。
蔡生金满脸沮丧地说到:“尼玛的,这个苦头算是吃够了。”
狗娃子也是一脸苦相,带着哭腔,满腹幽怨地说到:“原本是跟你去的,都是为了帮你……”
“帮过锤子,要不是你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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