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得拿出个办法来辖制这不要脸的货色!”向母起身就去找向父去了,马秀英赶紧跟在了身后。
向父正在陪几个向家老辈子坐在堂屋里聊天喝茶,向母走过去对他说:“老头子,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向父一看向母这张脸就知道又有事情发生了,于是对老辈子们告了个辞,随着向母走出了堂屋。
两人走进自己的房间,马秀英站在门外没有进去,偷听着。
“又咋个了,黑着一张脸?”向父问。
“还不是你因为你那个没长脑髓的儿!”向母气鼓鼓地说。
“他又把你咋个了嘛?”
“把我咋个了倒没什么,关键是我们向家要倒霉了!”
“呸!”向父朝着地上呸了一口,“今天是咱家办喜事的日子呢,你左一个倒霉右一个倒霉的,你还有点吉祥气没有?”
“我跟你说,这个小娼妇结进门来后以后都没有吉祥气了,”向母没好气地说,“你知道吗,你的儿说了,等两天要把媳妇家的人都接到咱家来一起过呢,还要供她那三个弟弟读书!”
“啥?你胡说八道什么?!”向父一双眼睛瞪向她。
“我没胡说八道,是军娃趴在他们床底下偷听来的,那婆娘关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