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趴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的向母。
试想一下她现在心里的阴影面积……
真是快把肠子都悔青了!
刚才那番扎针简直堪比酷刑,比当年她生娃娃还难受痛苦!
接下来整一晚上向母都不能翻身,背部腰杆一带都是麻木肿胀的,只能难受地趴着勉强睡了一晚上。
接下来整整一周她的腰杆和背上都是麻木的,根本下不了床,每天吃饭都要让人端到床边侍候。
白天向父和马秀英出门去上工,向母就半侧半趴地睡在床上,连屎尿都要憋着,憋到中午或是晚上等向父收工回家才能解决。
而马秀英的事情就更多了,向母身体好着的时候家里的事情都是向母在干,煮饭喂猪、扫地抹屋、给娃娃洗衣服等,现在向母彻底动不了了,这些事就基本全压在了马秀英身上。
马秀英每天还要上工挣工分,回来还要煮饭洗衣侍弄娃娃,而向父又不会煮饭做家务这些,最多帮忙烧烧火扫扫地。
于是,每天马秀英下工回来就把米下到锅里让向父烧着火煮着,她便背着背篼去田里割猪草,猪草割了宰猪草,还要将猪草煮熟再喂猪,一边还要洗三个娃娃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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