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脉草垛全都搬来堆在了我们围墙后面,就从那草垛上翻进来的。”
“啊,这娃可真是……他爹妈再不好好教恐怕以后都教不回来了。”贾二妹感慨说。
“是啊,他那个妈还想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首先就问她儿子有没有被狗咬,我就说狗咬了会连站都站不起来吗?然后把她儿子弄到卫生所让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大腿摔断了,身上没有咬伤,我们家狗一点都没咬他,我还特意让医生把门诊病历给写了下来,用脱蓝纸写的……”
向国强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张用脱蓝纸脱下的门诊病历,拿给了贾二妹看,“你把这个收好,这就是医生的检查证据,别让他讹了咱家,我看那小子鬼得很呢!母子俩都鬼!”
在二妹点头,“不错哇,你这保护措施也做得好哇。”
“那是,对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咱不得不防。而且,你知道那娃怎么说?腿都摔断了还撒谎不脸红,他说是那个叫大头的娃儿将他推下来的,然后他妈就嚷嚷着要去找那家算账!哎,你说这俩娘母是啥人?!有其母便有其儿,还打量我没看到她在跟她儿子使眼色似的,那眼色就是在唆使她儿子撒谎。”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贾二妹问,收好了这张医生诊断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