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于是就被女人挽住了手臂,晕晕乎乎地往服务社后面的偏僻空地去了。
“向团……”他只迷迷糊糊地听到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地低声呓语,然后一股控制不住的心痒难捱的情绪就在胸中荡漾开了,然后他就情不自禁地抱着女人往空地上软软的干草地上倒下去了。
……
却说空代表老婆带着小仙左一趟右一趟地到处追踪寻找,然后找到了服务社这里,小仙有点尿急了,于是往服务社房子后面的偏僻地去解手。
可是她却嗅到了一股异香,很特别,然后就不由自主跟着香气去了,离香味的源头越近,吸入的香气越多,身体就越软越热。
“姐,琴姐,我好热……而且手脚无力……我,我感觉是病了,咱们回去吧……”小仙磕磕绊绊地说道,感觉身体实在是怪异,她想要回头,但却无力了。
紧接着她浑身燥热,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软在地上,浑身都在发热发痒,搞得她张开嘴巴大口出气。
就在她在喘气之余,附近又两声闷哼传来,而且明显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她有些惊讶又有些害怕,张了张嘴,叫了声“琴姐”,但刮夜风了,她的低微的含混不清的声音立马就被夜风的声音给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