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向国强当即拒绝,“还是你带在身边吧,我不用这个玩意,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戴个叮叮当当的东西像什么样子!军人是不允许戴这些玩意的。”
“可是……”贾二妹语塞。
他很担心啊,听说那些那些恐怖分子很凶残的,而且诡计多端,神出鬼没,专门针对我边防部队官兵,而且手段残忍得很。
看着贾二妹这担心的神色,向国强抱了抱她,笑着说:“傻丫头,这么紧张干嘛呢!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你看我是那种任任宰割的人吗?咱解放军战士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你要相信你男人,嗯?”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我心里有数。”向国强胸有成竹地说。
上过战场,杀过野狼,还在敌国斗智斗勇过,他还怕什么呢?
“老婆,你放心,我会凯旋归来的。”向国强轻抚着她的脸庞说:“那个铃铛你戴在身上,相见我的时候你就来……哦,不,还是老规矩,每天晚上我们相见。”
“嗯。”贾二妹点头,已是泪眼婆娑。
……
七月二十六,这是个艳阳高照的夏日天,懒蝉一大早就躺在树枝上“吱吱吱”地叫着,扰得人再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