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时将所有的生命寄托的期望,又像是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
凭借直觉贾二妹知道这女人一定有求于自己,说确切点是在向自己求救。
大队支书和贾二妹他们是坐一桌的,看到这女人把菜往贾二妹怀里送,当即大着嗓门瞪着那女人说了句什么,地方方言,不太听得懂,好像是骂她怎么不长眼睛,那么大个桌子看不见这样的话。
肖翠兰开口帮这女人说了句情,贾二妹有些懵呆呆地把菜碗放在桌上,下意识把碗底那个硬硬的东西藏在了手心里。
那个女人没在桌面上呆太久,大队支书一骂她,马上就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妇女嘴里念叨着土话把她拉走了,后来的宴席上就再也没见到她来上菜了。
手里面的东西硬邦邦的,贾二妹紧张极了,感觉背上都在出汗了,总觉得桌上很多人都在盯着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点子转移,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个绝对不能当大家面打开来看。
她想要离席走到一边去看,但立马离开貌似会令人警觉,于是又硬着头皮坐着。
“向中队爱人同志,你没喝酒就请吃菜哈。莫停筷子,千万莫客气。”大队支书热情地招呼着她吃菜,又伸筷子捻了个鸡腿进她的碗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