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建,你们俩个站在外面干嘛呢?吹风啊!”黄母在屋里喊。
“我们抽支烟,马上进来。”
对了,珍珍是谁啊?
……
却说向父母在庙子里过了一段时间的清净日子后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俩个人就告辞了庙里坐车往市区里来。
回到家里后儿子去基地了,孙子们在读书,媳妇儿又在诊所那边忙活,向家老两口一时间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
远离故土原来是这么孤独的一件事啊,以前还真没过过这样无聊的日子——没有亲朋好友可以串门约会,这地方的人又都说普通话,他们说什么别人不大听得懂,别人什么他们也听不大懂,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觉外,唯一的消遣就是到门外的街上去逛。
在老家乡下,虽然地方不大,但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多,种种田做做家务,或是跟生产队的人为争田边路脚吵吵架日子总也比在此过得热闹。
“老头子,要不你去跟国强婆娘媳妇说说我们回乡下去吧,这日子过得心慌心慌的,简直就像是在等死一样。”向母对向父说。
“你在屋头的时候不是天天都在嘀咕说儿媳妇不孝敬你,躲在大城市里享福吗,现在人家让你来大城市坐着享福了,你又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