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私人企业不能用这个名,人家说我们侵权了,侵了正府的权,你说这扯蛋不扯蛋!”夏大哥愤愤地说,“跟他们讲理,没法讲。”
“那是不是给那几爷子上供没上够呢?”贾二妹又问。
“什么叫“够”?那几爷子的胃口有够了的吗?”说到这个夏大哥就更气了,“工商要上税,地方要上税,卫生部门质检部门每来一次就要塞不少红包,管理部门那几爷子的好处费不能不给,逢年过节公社那几爷子要喝酒我们得送上……就这样还是填不满他们的胃口,这些都是很大的开支了,酿酒要成本,工人要工资,如果把钱都给那几爷子上供了,我们酒厂也不用开了,因为根本没法盈利了。”
“哎……”贾二妹深深叹了口气,这地方上的事,黑暗着呢!
“起先那个公社书记在上面好好,现在换了书记了,就专门针对我们了!”夏父说。
“我去找找吴县长看……”贾二妹说。
“吴县长已经调走了,调到市里面去了,现在县上的领导班子已经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吗,就咱们公社这新书记一上来,原班人马都换了,”夏大哥说,“现在的公社书记姓蔡了,就是蔡生金的堂哥,反正现在公社那一班人马都是蔡家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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