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问问我哥吧,这次的事(情qíng)也是为了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意见。”
十七笑,“你哥要知道你敢在冥夜党教父的眼皮子底下杀人,会吓出一(身shēn)冷汗的。”
沈夏和十七又爬水管离开酒店,到外面烧了方才的衣服和面皮,不留下一丝痕迹,两人赶往郊外的一间破房子里,里面有个被五花大绑,(套tào)着头,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的死死的男人。
拿下他头上黑色的罩子,赫然就是布尔。
他皮肤很白,被绑住的手腕上有绳子勒过的痕迹,沈夏和十七解开绳子给他揉着。
沈夏说:“那就明天让他死吧,我可不想他被人查出什么异样来。”
这时,沈敬岩应酬完,收到沈夏的信息,他急急忙忙的回到别墅,和沈夏打了一通卫星电话,一上来他就怒斥,“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小心行事吗?不是让你撤离冥夜党吗?”
沈夏翻白眼,“你和默默也太小瞧我了,进去杀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沈敬岩叹口气
,“我心脏都快被你吓出来了,冥夜党是什么地方,我……”
“行了,哥……”沈夏不耐烦道,“你真啰嗦,我是要跟你商量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