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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仍觉得胆寒。
我给了顾惟仁一张机票。我对他说,你去问问顾悦怡,问问你是谁的儿子。问清楚了,是走是留,与我无gān。
容芷云的话,像是炸弹一样,在自端耳边炸开。
那pào弹的碎片刺进她的身体里,体无完肤。
她整个人抖的像一片树叶。
惟仁的脸在她眼前晃着,微笑的他,皱眉的他,快乐的他,苦恼的他重重叠叠,像一张网,向她罩过来,将她网在中央,不断的收紧,再收紧。紧的她喘不过气来
容芷云看着自端。那脸色,和当年顾惟仁如出一辙。
她心脏猛的一缩。
如出一辙都是让人心疼的孩子。
那么的伤心,那么的痛苦,却依然那么的隐忍。
她离去的时候,看着手中紧紧的攥着机票站在护城河边的惟仁,那一刻,她也像现在这般的心疼又心碎。
她知道自己残忍。
所有的这些,不该由两个无辜的孩子来承担。
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她痛恨残忍的自己,也痛恨造成这一切的那两个人。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阿端
怎么会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