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玻璃门后,一路小跑。先跟他道歉。
他没出声。
隔了一会儿,他听到司机周师傅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了句,你出息了啊,让佟先生等你。说完了,大概才意识到隔板并没放下来。轻轻的咳了一声。陈北也没说话。
他倒是没生气。今天,似乎他们都有点儿不在状态。
他看了看屏幕下方的时间,六点二十东京时间,是七点二十了。
晚上的这顿工作餐,是法国客户。其实今天是假期,外国人虽然不过清明节,但他如果推掉,也是无可厚非的。就像他的副总梅镇宁。甭管多大的客户,只要是假期,他一概的将工作延后。用梅镇宁的话来说,假期是上帝送给他喘气的时间他也烦节假日加班,可是今天,真的要谢谢,还是有班可加。他今天不想喘气。
下车的时候他跟周师傅说,今天早点儿下班吧。
他想着下面他也不用车了。若是在邓家酒席上盘桓的晚了,他可以睡在这里。包间空着也是空着。自那日在这儿见过滕洛尔,也再没上来过。
他说完了转身往里走。陈北又没及时跟上。
他不禁回了一下头。
陈北急忙上来按了电梯按钮,待佟铁河进去,他才跟进。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