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报告?惟仁问。
你知道啊。自翊动了一下腿。惟仁看到他奶白色的军靴,纤尘不染,不由得点头。多年不见,自翊还是这样由内至外的gān练整齐。
早听说有这个安排。惟仁说着,又问:你这回休假还顺利?
自翊点头。可不是,前面几次休假,都被紧急任务打断,听惟仁这么一说,他便知道,虽然他们互不联络,可也都在关注对方的消息。他于是说:改天约了志海,一起聚聚吧。他盯着自己的靴尖。
惟仁点了下头,好。
志海这小子,升的够快的。自翊说。
咱们几个,你升的最快。惟仁微笑。
自翊抬手,挠了一下鼻尖,说:还记得那时候咱说过什么吧?
嗯。惟仁想着他们在学校里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说了好多,哪一样?
若是不挂花,都不好意思做儿女亲家。志海说的。自翊说。
嗯。记得。惟仁当然记得。二十几岁的时候,在一起,什么都说,他还说,我和景自翊不可能啊。
咱们,这下,说不准了。自翊又挠了一下鼻尖。
惟仁的目光,不由得转向远远的,正朝这边走来的自端和铁河,声音低低的,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