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是吗?唐亦天始终找不到恨她的理由,每一次都能那样轻易地说服自己,为她开脱。
她的冷漠,她的决绝,不过都是无奈。
林书文送文件来时问他,之前放一放的方亮的事,现在要不要拿起来了?
唐亦天沉着脸,冷冷地说,以后这些事都和我无关。
恩。林书文点头,拿出随身的记事本和笔又问了一句,那孩子的事呢?也要划掉吗?
唐亦天冷着脸没回答,林书文合上本子,孩子今早去了市儿童医院。
唐先生停笔,怎么了?
好像是感冒转了肺炎,我也是刚刚接到的电话。孩子虽然在贺家,但只要有一点风chuī糙动,他们第一时间就能获得消息。
啪!地一声,银色的钢笔拍在檀木书桌上,震得他掌心发麻。怎么回事?
应该是换季节受了凉,感冒了没注意,加重了qíng况。林书文回道,现在已经住院治疗了,其他qíng况现在还不知道。
唐亦天猛地站起身,却又坐了回去,指尖不耐地在桌上轻叩了几下,最后深吸了几口气定下神来,对着林书文说,继续别给贺家舒坦日子过。
他最后一次见到孩子,耀灵还是健健康康的,被贺东言带走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