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能看着人家眼泪下两碗饭的畜生,所以此刻,他脸上露出些许不耐烦,眼睛环视一圈,脖子往上一抬,便装作随意地指了指休息室里正看着这边的年晓泉,开口道:“那就她吧。听说是杨安带出来的,手艺应该还过得去。”
前台见状连忙点头答是,把年晓泉喊过来,拿了手里的预定牌,转身放到她的手里,好心提醒到:“小年,你小心一点儿,这个客人是咱们老板外甥,脾气不大好,实在不行,你就打杨老师的电话,让他来帮帮你。”
年晓泉在乡下就不是个怕事的,因为家里没有男人,奶奶母亲老的老,病的病,她从小下地、养鸡、杀猪、宰鹅,都不在话下,如今见到白宴这样的,一眼就看出他比那二百斤的母猪要好对付多了,于是点一点头,很是诚恳地答了一声好,抬头对着眼前的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老老实实地转身,领着他往旁边的座位上走。
白宴原本还想着跟她来一个不期而遇的眼神交流,没想到这姑娘不解风情得很,动作半分出格没有,连走路的动作都规范的像是在做少年儿童体操。
白宴一时无趣,便只能自找乐子,眼神开始作乱,从背后看向年晓泉黑亮的头发,再到纤瘦的肩膀,到细细的腰肢,最后,到那一双缓慢往前走着的腿,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