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走路时脚步放得很轻。
白宴此时正对着桌上的作业一脸深沉,他的头发比之前多了不少,只是要短不短、要长不长的尺寸,随意搭在一块,看上去显得有些杂乱。
年晓泉走过去的时候没有打扰他,在身后站了好几分钟,见他一点反应也无,等实在忍受不住了,才轻咳一声,开口说到:“这里,直接把方程式都带进去,然后两边一消就可以了,不用去找X的数值的。”
白宴其实一早就知道年晓泉推门进来了,但他一直没跟人说话,起初是想着别让自己显得过于急迫,之后等年晓泉在自己身旁了一会儿,身上那股子熟悉的人工香精飘过来,她发尾上的几缕头发还顺着风在自己后耳后根上扫了一扫,白宴握着笔的手指一瞬间收紧,也不知怎么的,下面冷不丁地就起了些反应。
他这一段时间被邵家关在家里,成天除了上学,回来就是补课。
整个人烦得嘴边都冒起了泡,过去那些莺莺燕燕全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唯独每次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发型时,会想到年晓泉这么个罪魁祸首来。
年晓泉见白宴一直没有回话,也干脆不再多等,回身打开自己的工具箱,拿出里面的黑布围肩,刚准备开口给人穿上,没想原本那头看书看得好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