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时一起,回来也没分开,只是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跟在后面,神情非常严肃,表现得十分不熟,仿佛旧社会时代被家中长辈压着成了亲的两个人,一眼瞧过去,不是痛失所爱的冷酷,就是逼良为娼的坚贞。
好在年晓泉本人对于旁人异样的眼光接受良好,偶尔还能轻轻地回笑一个过去。
白宴平时看着不务正业,但一台最新的电脑,他能自己组装完毕,开机之后看的股票,全是年小泉不懂的东西。
年晓泉见他看得入迷,也没有去打扰。因为第二天,月色要重新开张,她早早就上床睡了觉。
第二天离开时,白宴还在钢丝床上睡着,她把中午的饭菜放在锅里,让他晚饭自己去外面应付一顿。
年晓泉今天被分到的是晚班,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十点。
她开门进去的时候,白宴还坐在电脑前面,看着里头心电图一般的东西,身边放着的是年晓泉中午留给他吃的土豆饼。
年小泉有些诧异,靠过去问:“晚饭没吃?不是让你去外面应付一顿吗?”
白宴从电脑屏幕里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回答:“不爱出门。”
年晓泉想到白宴平时的臭脾气,还有这街道上无数闲言碎语的大妈,一时倒也没有说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