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对此无有不应,她甚至觉得,在外人面前,她其实更愿意喊白宴祖宗。
毕竟,这样不仅能够体现自己对于欠债人的关怀,也能从根源上杜绝别人质疑他们暧昧关系的可能性。
她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表达表达自己的大义,眼睛忽的一瞥,便看见了副驾驶座车门的置物架里放着的那双女士手套,蕾丝边的,带点高级香水的味道,乍一看上去,不大便宜。
白宴这阵子身边除了年晓泉没有别人,想来能坐进来的,除了柳梦莹不做他想。
年晓泉于是一时想要回答说话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垂着眼睛“哦”上一声,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情绪还变得格外低沉下去。
白宴原本只是碍于面子说出的话,此时见她这副反应,心里一时又有些没了底,手指握着方向盘思考半晌,打开车里的收音机,便开口说到:“我之前那些…那些伴都是玩儿的,我从来不会去亲她们。”
年晓泉听在耳朵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她当然明白自己没有权利去跟白宴计较这些,可两人刚刚才有过那样的亲密,一时心情复杂,她歪着脑袋看向窗外,语气就也带上了些讽刺:“那您可真是当代雷锋,您包个小情人图什么呀,图给人家送钱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