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一个平时打架都不会让人挨着自己尊贵后臀的家伙,此时就像是一只被摸了尾巴的老虎似的,身上肌肉猛地一僵,使劲清了清嗓子,一把抓住年晓泉仍在作乱的一双手,低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年晓泉的鼻尖,深深呼出两口长气,尽力把声音放的平和:“你乖一些,好好躺着,等下起来喝杯水,等药物散了,我们就回家。”
可年晓泉不想回家,她甚至不觉得自己需要喝水。
她看着眼前白宴近在咫尺的脸,仿佛体内有一股渴望亲密的热切无处诉说。两人一个多月没有见,虽然时常通电话,但却到底不像现在这样,能够真真切切地抱在一起,胳膊挨着胳膊,脸贴着脸。
年晓泉于是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不高兴起来,她扭动自己的胳膊,把被白宴抓住的右手抽出来,反手抓住,把他大大的手掌缓缓举到自己面前,对着他几根细长的手指,目光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一点一点的泛起了一片薄红,等白宴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住,往回收时,她才一声不吭地凑过去,毫无预兆地亲了亲他手指的顶端,听见白宴细微的抽气声,便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许茫然的纯情,而后又继续笑着多亲了几分。
白宴盯着年晓泉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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