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来去,自己这样的人物,其实还是应该做一个凡夫俗子更为合适。
白宴的精神思想于是在这样的来回反复之中得到了无数升华。
而现在,他从后面环抱住年晓泉,看上去也有几分像是神仙入了魔的样子,眼神低垂,神色迷恋,挺直的鼻子埋在她的头上来回缓慢地蹭了蹭,眉目含情,到后来,还撵住了她发间的几缕绒毛,咬在嘴里绕了一绕。
年晓泉被他弄得实在有一些痒,没忍住轻笑了出来,而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不端庄,于是连忙惊呼一声从他怀里蹦出来,低着脑袋也不去看他,只是用纸巾把脸上的水渍擦干,说了声“你用吧”,便一股脑的往外跑了。
白宴对于自己昨天的表现说不上满意,但也并不认为太差,见到年晓泉的反应,便觉她兴许是害了羞。一时低头洗了把脸,抬起头来,望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舌头顶了顶昨天被年晓泉咬破的下嘴唇,手指放在上面重重地划过,伤口重新被拉扯开,有些刺痛,流着血,但他好似浑然不觉一般,突然低笑了一声,恍惚之间,带着些邪肆,甚至就着细长的手指,将那几颗流出来的血珠一点一点地舔了回去。
下午,白宴从宾馆里出来,为以防万一,带着年晓泉去医院做了个系统的检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