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电话打通之后也不着急说话,找了个地方躺下,才问了年晓泉一句:“睡了吗?”
年晓泉听见他的声音,好似已经能想象出他此时醉眼朦胧的样子,闭了闭眼睛,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回答:“还没呢,你是不是喝酒了?”
白宴点一点头,也没打算瞒着:“明天顾析就要回澳大利亚了,拉着我喝了一点。”
年晓泉“哦”上一声又不说话了,她对于顾析其实说不上什么意见,即便他身上有着大多数风流人的通病,但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或许也只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于是此时,年晓泉沉默而地望向了天空中的星星,两人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谁说话,只是听着各自的呼吸,缓慢,悠长,好似时间也跟着拉长了许多。
直到那头白宴忽然笑着喊出一句“幺幺”,年晓泉才轻咳两下,“唔”的答应下来,而后长呼一口气,问他:“你给我买的那些裙子,都是在国外定制的对吗?我室友说了,那些裙子每一件都要好几万,光是我带到学校里来的这些,就有五六十万了。”
白宴兴许是喝了酒,思想比较松懈,此时懒散地躺在宿舍床上,也没有兴致再去编造些开脱的理由,点点头,干脆承认下来。
年晓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