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她昨天在我太姥姥面前,模样那叫一个谄媚,跟自己是孙媳妇儿似的,好在我太姥姥人虽然老了,但眼光还是老辣的,根本没看上她那么个玩意儿。”
年晓泉垂着脑袋,并没有觉得受到安慰,她甚至有些自嘲地想,如果连能说日英法三国语言、从小接受外国精英教育的柳梦莹,也无法入了白家老太太的眼,那在他们那样“高等人”的眼里,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年晓泉挂上电话坐进沙发,一时兴致寥寥,她将爬到自己身上撒娇的叮当猫抱在怀里,心中有一瞬间恍惚,恍惚地觉得,她跟白宴的这段感情,似乎开始变得有一些压抑起来。
她知道,他们过去的美好都是真实存在的,在一起时的冲动也并不作假。只是心动可以怦然而生,但相处却总要长长久久地躺在时间里。
两个人在一起越久,越容易问一句为什么。
女人奢求答案,男人却善于忘记,到最后,如果不是双双失望而归,便只能从最初的难得糊涂,变成无所谓的将就。
可年晓泉不喜欢讲究。
所以她难得的独自去了一次商场,买了两件不属于白宴为自己挑选的衣服,喝着平时白宴不允许她多喝的奶茶,走在雨伞下面,看着天上飘着的绵长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