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从这两个祖宗身上看出了某种纯情的热切欲望来,他把手里的盘子往餐桌上一放,开口打散空气里莫名的躁动,走到白宴身边坐下来,翘了个二郎腿,扬声喊道:“诶,老白这肉味道真挺不错,就是可惜没有米饭,你吃了没有?要不您老受受累去煮两碗饭去?你家那电饭煲上面都是鸟语,我看不明白。”
白宴一下午都在帮年晓泉联系西藏那边的人,此时听见顾析的话,腹中倒是的确有些许饥饿了,想想点头答应下来,转身往后面的厨房里走,只是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看年晓泉,像是担心她又一声不吭的走了。
顾析见到过去跟自己一起没心没肺的发小如今为个女人变成这一副鸟样,心里只觉有气,于是等白宴进了厨房,他便看向身旁的年晓泉,面露不悦道:“你挺牛逼啊,把我们老白折腾成这一副样子,茶饭不思,还去看心理医生。你是不是还觉得挺得意,这么对他,他还能给你照顾那什么狗屁师傅?”
年晓泉一向知道顾析不大喜欢自己,加上最近她跟白宴分居,白宴又的的确确清瘦了不少,看上去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于是她坐在原地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向手机。
顾析见年晓泉不搭理自己,倒也不着急,他又不是白宴,对年晓泉的情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