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软,身上隐约泛着一些酸疼。
她昨天从白宴那里回来之后, 也不知怎么的, 深更半夜竟开始做起了春意盎然的梦,中途醒过来, 满是羞愧的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再躺回床上, 这梦居然还连了个续集。梦里的白宴风流非常, 妖娆躺在床上, 一脸浪荡问她是不是还不够?年晓泉当即吓得抓起枕边的手机往人脸上扔去, 醒来之后只觉背上发凉,床单被套狼狈一片。
第二天, 年晓泉吃过了早餐出门,准备坐着五号公交车去老杨住的人民医院看看, 没想人刚出三号楼的绿化带,往前走了几步, 抬头就瞧见那头等在路边上的白宴, 她一时心气不顺, 对着路边的石头忍不住就上去狠狠踹了一脚。
白宴此时背靠车窗,像是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他手上拿着一杯咖啡,姿态散漫,低头看向手机的屏幕,脸上表情冷冷淡淡,高领的白色毛衣,将皮肤衬得略微通透, 驼色的外套厚重笔直,方格围巾长长搭在胸前,一副不与人亲近的样子。棕黑的头发丝丝缕缕垂散下来,随意飘晃,偶尔抬起手指,往后一抓,露出下面饱满阔亭的额头,以及那一双冷峻不羁的眼睛。
身边有小姑娘路过,带着些好奇倾慕的视线偷偷打量一眼,白宴浑然未觉,直到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