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摇了摇头,答道:“不去了。这次在灵堂上你也看到了,街坊邻居对我意见不小,老爷子老太太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我这个不孝子,就不去惹那些叔叔阿姨厌烦了。”
杨安在给老爷子摆灵堂的那段日子,被金锣巷里的不少大叔大妈声讨过,说他从小不让人省心,说他长大后娶了媳妇又忘了爹娘,甚至说老爷子老太太相继离世,跟他的不孝也有很大一部分关系。
年晓泉知道杨安平时看着对于街坊邻居的话毫不在意,可心里面,其实并不好受,她于是点了点头,将杨安手里的文件袋接过来,低头看了一晌,轻声回答道:“好,那东西我就收下了,您以后要想回来住,跟我说一声,我一定把房间收拾好。”
杨安听见她的话,轻笑了笑,脸色带着些苍白,摇头告诉她:“不了,下个星期我跟你嫂子就准备去日本。她妈妈最近身体也不大好,她看了老爷子的事,心里有些触动,正好,安娜提早一些过去,能赶上新学期入校的时间。”
年晓泉见他这么说,便再没有问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嗯,好,那你们走的时候,我去送送你们。”
杨安没有拒绝。
第二个星期,年晓泉把杨安一家人送去机场,抱着杨安娜说了好一阵的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