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的唏嘘。
柳梦莹或许是感受了年晓泉此时复杂的眼神,低着扣着自己的手指,好似要将皮肤抓住鲜血一般。
她实在害怕了年晓泉此时同情的眼神,她甚至在这样的时候,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年晓泉当初的那一句话,像是在包扎好的纱布外面,不断狠厉地滑刺着,她说,图谋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就像是将自己的尊严丢在地上任人踩踏。
柳梦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被人践踏的女人,她深知自己拥有许许多多的爱慕者,她将他们暧昧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无论是顾析,胡定,甚至其他的人,她都觉得自己是他们心中的神女,高高地捧起,远远地望着,遥不可及。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会被春风里的暧昧勾引,便也会在月色下的欲望面前,为了赤/裸的情/欲丢掉人性。
没有人是白宴,他们都不会是白宴,而她也不可能再拥有白宴。
回到家中时,柳梦莹的母亲乔静正在给儿子辅导英语,她看见柳梦莹回来,脸上带着些许诧异,甚至连一声招呼也不让儿子打,便起身走到厨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出来,母女两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一端,开口说话,显得疏离凉薄,“我还以为你在英国待得乐不思蜀,要不记得自己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