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于是往后退开,后腰靠在石栏湿透的扶壁上,手指很是用力地抵在白宴的胸口上,以此抵抗他的靠近。
凉亭外的雨丝飘落进来,淋在她的睡衣裙上,将里面粉色的蕾丝轮廓勾勒得很是煽情,就连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也在这样的潮湿里变得带上了罪恶的触感。
白宴于是抓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那一双手,放在嘴边,闭上眼睛,痴迷来回的蹭了蹭,他能够闻到年晓泉此时皮肤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再饱腹的血肉也永远提供不了的幽香。他顺手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小心翼翼的揽着一件艺术品,他亲手将她打造得艳光四射,每一个弧度都是合乎自己的心意,他觉得她是易碎的,是纤弱的,却也是倔强的。他想,他们在死的时候,或许也能以这样的姿态抱着怀里的女人,他们的血肉可以在时间的长河里腐朽,可他们的骨骼却必须永永远远,就此缠绕在一起。
年晓泉看着眼前的白宴,像是有一些说不出话来,她垂着脑袋,听着身后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目光涣散,许久之后,才扬起脖子,望着亭子顶上微弱的灯光,开口问他:“我不知道你对于容绪的敌意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地干预我的人生。但是白宴,再深的感情也需要自由,我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