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宴不知为什么,突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猛的伸手将年晓泉拉进怀里,靠在她的耳边,面色阴沉地问道:“亲人?你凭什么把他当成亲人?你有我,我有你,难道这还不够吗?”
白宴对于感情的分辨是懵懂且偏执的,他不会去体悟爱情与亲情的区别,在他这里,年晓泉既是他脱离了神性的欲望,也还是他超越了人性的依赖。
可年晓泉却是一个在正常社会中长大的人。她从社会中来,也需要融入到社会的体系中去,所以她看着白宴此时的失态,便轻声问他:“我们活在这世上,不可能不需要亲人。就算没有容绪,那孩子呢,以后我们的孩子呢?她也是亲人。”
白宴此时情绪稍稍平复下来了些许,他皱着眉头,显出一丝难耐的抗拒,低声说到:“孩子?孩子不过是受精的卵,是会喘气的畜生。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多痛苦,活着有什么快乐?我们两个给彼此的时间都不够,为什么还要一个孩子出来,让他尝这些世间的苦。”
年晓泉听见白宴的回答,整个人终于呆滞了下来,她的肩膀往下垮着,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与白宴的不同。
白宴真实活在了一个完全独立自我的世界里,他没有对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共情。他不会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