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拉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到:“那你觉得白玄宁那个老东西就比我高尚吗?”
说完,他勾起嘴角,缓慢地回答:“他对于你妈同样是自私的。不,或许他比我更自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你妈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养在家里好几年,却不让她去见一见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家人。”
年晓泉听见白宴的话,一时间愣了,她猛地皱起眉头来,干哑着嗓子发问:“你、你在说什么?我妈妈的家人?我妈妈亲生的父母找到了?”
白宴看见年晓泉此时脸上的动容,像是终于得到了一些自己想象中的回应,他于是将手指从她的颧骨一点一点地滑落,目光顺着指尖在她的唇角边来回轻抚,眼神也带上了些许迷离,靠过去,告诉她到:“你亲我一口,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年晓泉看着白宴此时近在咫尺的脸,一时无言。他的睫毛像是低垂在自己的皮肤上,缓慢抖动着,她于是闭上眼睛,避开他鼻息间的热气,许久之后,才忽的抬起将人推在一旁的玄关柜上,穿上鞋子,打开了房门,回过头来,很是无情地回答:“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臭毛病,你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自己查么。”
说完,她迈步走到门外,看了一眼白宴下头的异样,冷哼一声,“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