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的不动声色,低声说到:“林时语那时带过不少孩子去你跟前,甚至包括娉婷,不过最后只有那个孩子留了下来。林时语那时好像不大高兴,没多久就又把她接了回去,你出事的那天,那孩子是偷偷一个人跑过去的。”
白宴听着白玄宁的话,身上只觉一阵又一阵的发凉。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晚上发起了高烧。病中接连做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梦。
梦里,曾经儿时模糊的回忆忽然之间就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他像是瞧见了自己第一次在“月色”后门遇上年晓泉的模样,她的那一双眼睛,在那样的时刻变得格外清亮,仿佛被他刻进了骨子,带着些熟悉的痴迷。
白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如躺在漫天的大火里,额头,身体,都不断蔓延刺骨的疼痛。直到有人爬着窗户进来,将自己扛在了她的肩上。
她的身体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只是开口安慰他时,仍然在努力端着小大人的姿态,轻声说着:“小姐姐你别睡过去啊。”
白宴看着她一点一点往外挪的步子,想要将她拥抱进怀里,可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梦里的他却依然只是一个无用的累赘。他大声喊着她的名字,撕心裂肺一般。可那边的人却浑然不去理会,直到最后,落下来的木梁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