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白宴床边上,一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到:“老白呀,不是我说你,我知道你对人家年姑娘心还没死,但咱们不是已经把人家婚礼都闹黄了嘛,按理说,再大的气也得出了。人家年姑娘现在有夫有女,过的不错,你怎么就不学学人家,好好往前看呢。”
白宴听见他的话,一直沉默地低着头没有回答,直到郑何延坐下来,他才吸了口气,开口面无表情地告诉他:“当年把我从火里面救出来的人,是年晓泉,不是柳梦莹。”
郑何延原本准备了一肚子大道理等着白宴,可此时他听见白宴这一句话,一时间嘴又瓢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转不过弯来,整个人往前一靠,鼻子差点要顶在白宴的脸上,张着嘴,一脸诧异地问:“什么意思?年晓泉救的你?你两小时候见过?那柳梦莹又是怎么回事儿!”
白宴将郑何延往外推了推,闭上眼睛,沉默一晌,而后开口,将林时语的事粗略讲了一遍。
郑何延这一下终于说不出大道理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冲击。
毕竟,他这人打小就活得格外阳光灿烂,长大之后直接去了部队改造,连结婚对象都同样是一声不响干大事的部队女兵,两人被家里安排着相亲、恋爱,最后结婚,按部就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