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茶杯出来,将它倒上茶,轻轻推到白宴的面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小时候长得太漂亮,我真以为你是个小姐姐。”
白宴望着年晓泉放在茶杯上细长柔软的手指,好似跟着她故作打趣的声音一样,在自己的心尖上挠了一挠,伸手去接,低声回答:“我妈那时候厌恶男性。保姆为了我好,就一直给我穿的女装。”
说完,他接过茶杯的手像是挨到了年晓泉的指尖,一瞬间触电一般地收回来,一股带着刺疼的麻从头顶落下,而后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再说话了。
一阵沉默之后,他侧过头去看年晓泉,发现她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脑袋,看不见眼里的情绪,只是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白宴于是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视线像是有了触觉和感知一般,跟着意识,在年晓泉的嘴唇上来会游离了一遍,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十分不合时宜,连忙闭上眼睛,喝了一口手里的茶,等放下之后,才开口问到:“你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年晓泉听见白宴的话,终于从起初有些僵硬的气氛中缓和下来。她本能地抿了抿嘴唇,轻声回答:“当初进城的时候,我爸爸…年与时是准备带我妈妈看病,他那时候嘱咐我,如果跟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