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坐在一旁,像是看出了年晓泉此时心情的复杂,一时沉默,许久之后,皱起了眉头:“很抱歉,让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认回那个男人。”
年晓泉像是觉得有一些意外,为了白宴的这一句道歉。
她于是有些不知所措地轻咳一声,侧过脸去,望着窗外的郑何延跟刘苇君,轻声说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跟他做一个DNA鉴定。”
她这话说完,白宴便摇起头来,回答:“不需要了。我已经帮你做过,你们的确是父女关系。”
年晓泉抬起头来,显然有些不解地问:“你从哪里得来我的东西去做检查的?”
白宴听见年晓泉的话,一时心中生出了些许慌乱。他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告诉年晓泉,自己身边到底留存着多少她曾经使用过的东西。
当初去英国的时候,白宴一件衣服都没有带,只是将屋里年晓泉的东西全部亲自整理出来,放进巨大的箱子,一股脑带上了飞机。
他那几年将那个箱子里的东西视作自己仍旧活着的证据。无论是年晓泉用过的梳子,她擦过身体的浴巾,还是她自己做的书签,画画时用过的画板,甚至是剩下一半的口红,贴身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衣。
白宴将她曾经做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