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秘书见状,倒也没反对,轻咳一声,开口说道:“ 白总,我觉得您完全不需要为了这位容先生的所作所为生气。因为以我看来,他刚才之所以会跟年小姐说那些话,不过是因为在那位吕女士的身上碰了壁,不得已才选择的回归家庭。”
白宴见状侧过头来,低声说了一句“继续”。
梁秘书于是脸上越发自然,将手里的思维导向图递过去,轻声说道:“从我得到的资料上看,这位吕女士,其实在三年之前,就曾经有过想要跟容先生求助的行为。只是那个时候,她得知容先生在国内跟年小姐结了婚,两人又生育了一个女儿,所以才回到意大利,第二年移民了瑞士。从这一系列行为来看,这位吕女士应该是一位十分善良、且极其不愿意打扰他人生活的女性。那么,既然她那个时候会因为年小姐与容先生的婚姻做出那样的选择,现在容先生过去找她,我不认为她就会欣然接受。而且,从刚才年小姐和容先生的对话里,我们也不难发现,容先生对于吕女士的确是存在愧疚的,而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深的感情,其实就是愧疚。”
她这话说完,白宴将手肘扣在膝盖上,低着脑袋,开始思考起来。
梁秘书见状,便乘胜追击,继续说到:“既然问题出在吕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