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胳膊放在了白宴的肩头,见他靠过来,便拍了拍他的脸,笑着告诉他道:“我不敢说自己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但我至少,不是一个蠢人。有些事情,我不追究,不代表我可以无限地容忍你。如果你再这样,在我的生活里胡作非为,那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去跟无数男人春风一度。”
说完,她看见白宴脸上渐渐龟裂开来的表情,终于心满意足的用手点了一点他的嘴唇,在白宴晃神的空荡里,猛地将他往后推开,而后从床上站起来,冷冷地望着他,低声说到:“有时候,一个人自以为的运筹帷幄,仗着的,无非是别人的一点不忍心。”
年晓泉或许已经在刚才的某一个瞬间醒悟过来。
她意识到,一个再怎么伟大的婚姻,没有了爱情,也不可能成为女人永恒的避风港;而一段再如何绚烂美丽的情爱,没有了互相坦诚的尊重与自由,大概也只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最美的样子,永远在别人眼里。
所以她转身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收拾出来,等白宴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低头看向自己。她才轻笑了一声,声音缓慢地说到:“就算我离了婚,也永远不可能嫁给你。就像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之所以愿意生下来,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孩子。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