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永远是媛媛的爸爸。”
容绪见状,低声笑了出来。
他挂上电话,望着眼前一片异国他乡的夜色,手里的香烟燃烧殆尽,直到灼伤了手指,他心里那片荒芜的萧瑟才渐渐散开,变成了转瞬即逝、不值一提的零星刺痛感。
容绪或许比任何人都知道,对于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而言,爱情已经太过遥远,那些曾经的心动、热烈、追寻,都已经在婚姻的细数长流里变成了对于现实的妥协;而他没有放肆的权利,他无法给予一个女人真正的幸福,所以就连那些争取也显得收敛隐忍、小心翼翼。
他其实比谁都明白,自己能够给予女人的,是责任,或许,也只能是责任。
年晓泉第二天,去了约定的医院做第二次孕检。
白宴作为孩子的父亲,被医生要求一同前往。
白宴这一段时间很忙,四处出差,电话,微信,也纷纷被年晓泉拉黑,安慰他的,只有偶尔梁秘书偷偷拍过来的照片,以及关于孩子的健康报告。
此时,他看着年晓泉已经有些微微凸起的腹部,一双手背在身后,不断来回地揉搓,感觉她比梁秘书发来的那些照片里又清瘦了一些,眼睛看过来,像是含着一汪水似的,欲说还休。
可